」
「你……不是她。」
眼看江砚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再次出现波动,情急之下,我陡然放冷了语气。
「江砚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?」
江砚浑身一僵,眼神里蕴藏了雾茫茫的水汽。
我狠了狠心,「把你的手拿开!」
江砚像是被烫到似的,猛地松开手。
新鲜的空气陡然涌入我的肺里。
江砚靠在墙上,低著头。
合上了眼。
俊逸的侧颜隐在光影里,脸上沾了血,有种被人欺辱后,惑人的破碎感。
我咳嗽著,声音沙哑。
「江砚,回床上去,别让我重复第二遍。」
他嘴唇一颤,「好。」
我悄悄松了口气。
别管用什么方法,听话就行。
他跪倒在床边,慢慢匍匐下身躯,呼吸紊乱。
我看到江砚烧红的耳根。
和染了一层粉霞的脖颈和锁骨。
看得出来,江砚很难受。
可是因为我在,他宁愿咬著牙,一声不吭,都不肯让我瞧出端倪。
我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小心翼翼地拽住了他的领带。
他被我轻轻拎起上半身,虔诚地望著我的脸,眼神乖巧又茫然。
「别动,」我低声命令,「跪好,我把你的领带拆掉。」
?
江砚炙热的呼吸扑洒在我的手背上,指尖所过之处,是撩人滚烫的灼热感。
我关了灯。
领带变作束缚他双手的纽带,系在床头,以免他神志不清,弄伤我。
「禾禾……禾禾……」
他扬起脖子,露出哀求之色。
看著他无助的样子,我突然生出一些恶趣味。
俯身趴在他身上,轻轻咬住了江砚的唇。
「江先生,你就从了我吧。」
「不……」他闭著眼,近乎呓语,「要禾禾……」
我弯了弯唇角,「我就是禾禾,禾禾爱你。」
他似乎被我蛊惑了,安安静静的,一言不发。
起先,江砚是听话的。
黑暗中,他清浅压抑的喘息如此撩人。
「禾禾,求你别这这样……」
「别哪样?」
我坏心眼地捉弄,继续在他身上兴风作浪。
然而优势在领带松开的那一刻,戛然而止。
被理智禁锢的野兽,终于冲破牢笼。
我开始惊恐,「江砚……你个混蛋,你,你回去,不准碰我……」
可惜,他什么都听不见。
黑暗中,清澈的响铃化作斗兽的入阵曲。
激昂的战场在无人的深夜肆意铺陈开来,越演越烈,要人性命。
你没法跟一个失去理智的蛮兽讲道理。
只能被他肆意的掠夺,噬咬。
然后……种满他的痕迹。
真是要命。
天明,我终于一脚踹开了这头发狂的野兽,裹上衣服,逃了。
10
「万小姐,您脸色不太好。」
「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?」
警察局里,江砚的秘书长脸色不自然地提醒道。
想起刚才狼狈逃窜,被人当场撞见的一幕,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。
不自在地转移话题,「能不能快一些……我还要回去呢。」
我出来的时候,江砚已经睡著了。
万幸。
情况没有变得更糟。
早点做完笔录,今夜的事就此翻篇。
皆大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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