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府大院内,所有人站成了一排,一脸虔诚的看着面前的少爷。
程处亮大喝:“都站好了!一个个的,至于那么激动吗?!”
孙思邈看着程府近百人,苦笑一声:“吃你一顿饭得干这么多活,不值当。”
“可不止一顿,神医日后来长安,吃住小子我全给你包了。”程处亮嘿嘿一笑,转头看着程孙氏,喊道:“娘,您先来,然后是姨娘”
“老夫我一日只号十人,今日还有九个名额。”孙思邈坐下,喝了一口程处亮倒的茶,味道不错,自言自语道:“年纪大了,号脉多了影响老夫判断,宁可推辞一日,不可误人病情。”
“理解,小子理解。”程处亮看着磨磨唧唧不肯过来的程孙氏,疑惑道:“娘,神医一日只号十人,快来。”
程孙氏:“娘身子没事,让你姨娘先吧。”
崔婉儿脸上满是纠结:“姐姐,要不您先看看吧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程孙氏眼底带着一丝警告之意,声音冷了几分:“婉儿,让你上你就”
话音未落,程处亮拉着程孙氏就走到了桌边:“娘,神医忙,一会我还要带着神医去无名楼,咱别墨迹了。
程孙氏犹豫片刻,长出一口气,稳住了心神坐了下来:“有劳神医了。”
“没事,顺手的事。”孙思邈看着程孙氏的脸,脸颊微微颤抖了一下,随即恢复正常,伸手搭在了程孙氏手腕之上。
一刻钟,两刻钟,孙思邈面色越来越凝重,猛地一睁眼紧盯着程孙氏:“咱们是不是见过。”
“神医说笑了。”程孙氏心里一慌,看了一眼程处亮,嘴唇都在颤抖。
“不对,绝对见过,你这脉象让老夫想想。”孙思邈陷入沉思,程处亮心里一沉,一个老中医,面色如此凝重,程孙氏怕是身子有什么大问题。
“神医,我娘没事吧。”程处亮小声问道。
“十年前!对,十年前!一个姓孙的小姑娘!”孙思邈满脸震惊:“你这小姑娘居然活到了现在!”
“神医,到底是什么病情,您详细说说。”程处亮脸色阴沉的不像话。
孙思邈手指轻轻点在桌上,首言道:“跟皇后娘娘一个病,不过皇后娘娘是后天染上的,你娘这个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,同时你娘身子还弱,这具身子,怕是扛不了多久。
“这”程处亮瞳孔都在地震,拉着程孙氏的手都在颤抖“能能治好吗?”
“目前的老夫治不好。”孙思邈摇摇头,程处亮整个人精气神都像丢了一般。
“不过”
“不过什么?”程处亮眼底升起一丝希望。
孙思邈哈哈一笑:“老夫正在研究治疗皇后娘娘的药,你娘也是运气好,同姓孙,所以老夫记得深刻,如今都撑过了这么些年头,老夫这么些年,也一首在考虑怎么治这个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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