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城的雨下了整整一夜,将古城的青石板路泡得发胀,也浇熄了大半喧嚣。
唯有城南一家名为“忘忧”的旧酒吧还亮着昏黄的灯,木门上的“营业中”招牌在风雨中吱呀作响,像首无人倾听的旧歌。
沈玄月站在屋檐下,望着玻璃窗上模糊的人影,周身的草木清气在潮湿的雨雾中微微瑟缩。
连续五次寻觅无果后,孤灯诀的滞涩感已如附骨之疽,蒋岚那冰冷锋利的灵力更是在经脉中留下挥之不去的寒意。
他像个迷路的旅人,在人间烟火中兜兜转转,却离目标越来越远。
西南方向的牵引依旧存在,却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,几乎要被一次次的失望淹没。
雨幕中,一股带着破碎感的灵力波动若有若无地飘来,像濒死者的叹息,牵引着他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。
酒吧里弥漫着陈年酒渍与潮湿木头的气息,天花板上的吊扇慢悠悠地转着,扬起细小的灰尘。
角落里的旧舞台上,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正抱着吉他低唱——她生着一张小巧的圆脸,眉眼清秀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意,鼻梁小巧,唇瓣单薄得近乎苍白。
身形纤细得像株未长成的芦苇,身高约莫158,肩膀窄窄的,胸前是恰到好处的a杯,在宽松的连衣裙下几乎看不出起伏,却透着一种易碎的青涩感。
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却带着一种穿透雨幕的力量,将满室的寂寥都唱得滚烫。
长发随意披散,灯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,能看到眼角未干的泪痕,周身萦绕着浅灰色的光晕,像风中摇曳的烛火,微弱却执着。
“一杯威士忌,加冰。”
沈玄月在吧台坐下,声音轻得怕惊扰了那歌声。
调酒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瞥了眼舞台:
“小雅又在唱她的苦情歌了。”
沈玄月的目光落在舞台上。
小雅的指尖在吉他弦上滑动,指节泛白,每唱到高音处,喉咙都会轻轻滚动,像在吞咽苦涩的泪水。
她的脖颈纤细,锁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单薄的肩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那身过于宽松的连衣裙更显得她身形消瘦。
她心口的浅灰色光晕随着歌声微微颤抖,时而黯淡得几乎熄灭,时而又爆发出细碎的光点,那是被伤痛淬炼过的灵力,纯粹却极度虚弱,像即将燃尽的灰烬,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。
一曲终了,掌声稀稀拉拉。
小雅放下吉他,抱着膝盖坐在舞台边,纤细的小腿蜷缩着,露出的脚踝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。
沈玄月起身走过去,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:
“喝点水吧。”
小雅抬起头,圆圆的脸上眼底布满血丝,像受惊的小鹿般瑟缩了一下,才接过水杯,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:
“谢谢。”
“你的歌……很动人。”
沈玄月在她身边坐下,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灵力中的痛苦印记,那是比苏蔓的阴郁更纯粹的伤痛,没有杂质,只有无尽的失意与呐喊,
“里面有很多故事。”
小雅捧着水杯的手指纤细得像葱段,微微颤抖,水珠顺着杯壁滑落,打湿了她的裙摆。
“故事都是骗人的……”
她低声说,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掉下来,砸在水杯里,激起细小的涟漪,
“唱得再动人,也留不住想走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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