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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（第2页）

清晨的阳光透过书房落地窗，祝蓁蓁穿着黎禀指定的黑色蕾丝睡裙站在书桌前，乐谱摊开在她面前。黎禀坐在皮质转椅上，指尖轻敲扶手。

"测验开始。"他声音低沉，"第一个数字。"

祝蓁蓁紧张地绞着手指，蕾丝边缘深陷进她白皙的肌肤：

"是．．是9"

黎禀挑眉，对她勾了勾手指。她慢吞吞地走近，被他一把拉坐到腿上。

"错。"他的手掌顺着她大腿向上，"正确答案是7。"

她轻喘着想要躲开，却被他按住腰肢："昨天在泳池明明…"

"我改规则了。"他咬开她睡裙的肩带，"今天错一题，脱一件。"

祝蓁蓁惊慌地按住滑落的睡裙："你耍赖！"

黎禀低笑："还有四题，想清楚再说。"

【这什么羞耻py!】

【比起婉婉的茶话会我选择看这个！】

【女配这身材绝了…】

第二题是关于音符组合。祝蓁蓁咬着唇努力回忆，却在黎禀的撩拨下完全无法思考。

"z…z-9…"她声音发颤，感受到他的危险游移。

"又错。"他利落地解开她内衣搭扣，"是z-3。"

黑色蕾丝飘落在红木书桌上。祝蓁蓁羞得想逃，却被他按在书桌边沿。冰凉的木质贴着她发热的肌肤，他慢条斯理地翻开下一页乐谱。

"继续。"

她带着哭音回答后续问题，却在每个答案后迎来更过分的惩罚。

当最后一件布料被扔到地上时，她倒在桌上，乐谱被揉得皱巴巴。

黎禀俯身，唇擦过她胸前的音符项链："不及格。"

"你故意的…"她红着眼眶控诉，"那些答案根本和昨天教的不一样…"

"这才是今天的正课。"他贴着她，指尖在她腰窝流连，"教你…怎么在紧张时保持思考。"

祝蓁蓁抓紧桌沿，在晃动的视野中瞥见乐谱某个角落的标记。情动时她突然醒悟："那个符号…是妈妈的字迹…"

黎禀动作微顿，随即回答："终于发现了？"

他带着她来到保险柜前，仍然保持亲密。

"看清楚了。"他在她耳边喘息，"这才是真正的密码。"

保险柜里是她母亲的日记本。祝蓁蓁想要去拿，却被他按在柜门前。

"先完成测验。"他咬着她肩带滑落的肌肤，"答对就给你看。"

她在情潮中艰难地辨认他指出的符号，断断续续地说出答案。当最后一个音符报出时，黎禀终于满足地将日记本放在她手中。

"奖励。"他抱着她坐回转椅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
祝蓁蓁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，却发现需要密码解锁。她委屈地看向黎禀，他正把玩着那条音符项链。

"明天的课。"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，"教你解锁。"

【这教学进度我给满分！】

【所以项链是钥匙？】

【突然觉得解密比谈恋爱刺激！】

祝蓁蓁靠在他怀里，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胸肌。突然她眼睛一亮："我想到刚才那道题的正确答案了！"

黎禀眸光一暗，直接抱着她走向书房内的休息室。

"迟到的答案，"他把她放在床上，"要收利息。"

阳光透过百叶窗，在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斑驳光影。祝蓁蓁在眩晕中想着，也许当个笨学生也没什么不好。

至少这个老师，总是很尽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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