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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透过监控静静看着这场闹剧，对助理吩咐：“今天的药量加倍。“

当保镖端着两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时，赵世琛突然跪地磕头：

“清欢！求你给我个痛快吧！“

白芊芊却爬向保镖：“给我！快给我！“

她抢过药碗一饮而尽，随即开始剧烈抽搐，口吐白沫。

“看来今天的药材相克得厉害。“医生检查后汇报，“伤到了神经系统，以后可能会瘫痪。“

赵世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，突然抓起地上的银针，狠狠扎向自己的喉咙！

保镖迅速制止了他。

“想死？“我走进地下室，“太便宜你们了。“

接下来的日子，两人的状况越来越糟。

赵世琛半边脸完全瘫痪，说话含糊不清，每天要扎两百多针，浑身没有一块好肉。白芊芊彻底瘫痪，大小便失禁，只能靠灌药维持生命。

“杀了我“赵世琛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抓着铁栏，“求求你“

“死？那太便宜你了。“

我俯身，声音淬着寒意，

“我要你活着，清醒地感受每一寸痛苦，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。“

一个月后，医生汇报：“赵世琛出现严重脑损伤，认知能力退化到幼儿水平。白芊芊多个器官衰竭，活不过这个月了。“

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世琛。

他呆滞地流着口水，突然傻笑起来：“芊芊漂亮“

白芊芊用尽最后力气嘶吼：“赵世琛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！“

当晚，白芊芊在极度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
赵世琛爬到她尸体旁，傻笑着玩她的头发。

我站在地下室门口，最后看了眼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。

“处理掉。“

三个月后，我视察新开发的商业区。

工地旁的废料堆里，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捡拾钢筋。

破烂的衣衫遮不住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疤痕。

包工头注意到我的目光，赶紧赔着笑解释：

“顾总，这傻子是上个月自己摸来的。看他干活还算卖力，我们就给口饭吃，让他在这儿搭个窝棚。”

那身影闻声抬头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，只是咧开嘴傻笑，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尘土里。

我平静地收回目光，转身时，微风正好扬起我的衣角。

该去接佑佑了。"}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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