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上中天的巷子里,“悦来客栈”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晃出残影。
秦悟源推开门的刹那,血腥气混着铁锈味撞进鼻腔——窗纸被刀尖挑开的细响还未消散,五道黑影已贴着房梁如夜枭下扑,幽蓝飞镖带着破空声直取他后颈。
“狼王。”他声线平稳得像深潭,右手轻叩腰间空间戒。
轰鸣炸响在客栈内炸开!
雷电狼王的狼首破戒而出,幽蓝雷光如瀑布倾泻,房梁“咔嚓”断裂成碎木,五名刺客被震得撞在墙上,飞镖“叮叮”掉了满地。
为首的刺客吐着血抬头,正对上狼王瞳孔里翻涌的雷霆——那光比离火城最深处的火牢还要冷。
秦悟源弯腰捡起枚飞镖,指尖太初灵气流转,毒雾竟在他掌心凝成冰晶。
他蹲下身,指节叩了叩刺客染血的衣襟:“说,谁派你们来的?”
“咳离火府”刺客喉间涌出血沫,眼神突然涣散——竟是服了毒。
秦悟源眉峰微挑,一脚碾碎刺客腰间的青铜令牌。
“离火府”三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他低笑一声,指腹摩挲着令牌边缘的烫金纹路:“城主大人,这出戏才刚开场,急什么?”
巷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小红尾的狐尾“唰”地扫灭烛火。
黑暗中,秦悟源望着窗外晃动的灯笼影子,神识如蛛网般散开——来的是金鳞阁的伙计,正捏着传讯符往城主府方向狂奔。
他指尖轻敲桌面,嘴角扬起一抹弧度:“该急的,是你们。”
离火城主府的偏厅里,赤鬼老七的玄铁护腕“咔”地捏碎半块传讯玉符。
他青灰色的脸涨得发紫,七柄淬毒短刃在掌心转得嗡鸣:“那五个废物全折了!三个被雷劈成焦炭,两个晕过去前吐了毒,连口信都没带全!
案后的离火城主正用银箸拨弄茶盏里的碧螺春,闻言动作一顿。
茶盏在他指尖转了三圈,忽然“啪”地扣在桌上:“雷皇狼?锻体境修士?
他瞳孔微缩,指节抵着下巴,”雷皇狼认主极苛,非血脉压制或大机缘不可这秦悟源,有点意思。
“城主!”赤鬼老七短刃一扬,“末将带血煞卫去围了那客栈——”
“急什么?”离火城主抬手止住他,眼底闪过贪婪,“能驱使雷皇狼的锻体修士,要么是隐世大派的种子,要么有逆天机缘。杀了太可惜,收为己用离火城的矿脉,可就多了把锋利的刀。
他从袖中摸出张烫金请柬,”去,把这帖子送到悦来客栈。就说本城主明日设’洗尘宴‘,要与这位道友论道。
“可万一他不来?”
“他会来的。”离火城主指腹划过请柬边缘的火纹,“能在金鳞阁连赢十七把的人,要么贪财,要么贪名。不管哪样本城主都有的是饵。
第二日晌午,鎏金请柬被塞进悦来客栈的门缝。秦悟源捏着请柬,指腹蹭过上面“离火城主敬邀”的烫金小字,低笑一声:“洗尘宴?昨日刚杀了他的人,今日就摆宴,倒会做戏。
“这帖子”小红尾缩在他肩头,狐耳抖了抖,“有股焦糊味。”
她净火瞳泛起微光,“像是用魔火封的口。”
秦悟源指尖凝聚太初灵气,轻轻一挑,封缄的火漆“滋啦”裂开。chapter_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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