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黑字,写着我自愿承认之前在庆功宴上的一切指控皆为诬告,是为了报复他而编造的谎言。
并且,我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,以及……那部电影的所有权益。
我伸出手,去拿那支他丢在地上的笔。
指尖刚刚触到冰冷的笔杆,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。
抖得厉害,连笔都拿不稳。
“废物。”
顾远舟不耐烦地咒骂一声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将笔硬塞进我手里。
他的力气大得惊人,骨头被捏得生疼。
他抓着我的手,像拖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,强行在签名处画下我的名字。
然后,他抓起我的拇指,狠狠按在旁边的印泥上,再重重地按在协议的落款处。
鲜红的指印,像一滩刺目的血。
“哎呀。”
郑晓晓在一旁发出夸张的惊呼,手机镜头怼得更近了。
“远舟你看她,这副样子,真可怜。”
她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甜腻。
“像条狗一样。”
“狗?”
顾远舟像是被她的话提醒了,眼中闪过一抹更残忍的光。
他松开我的手,转而揪住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用力按向地面。
我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既然像狗,那就要有狗的样子。”
他冰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。
“叫两声来听听。”
我趴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“叫啊!”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我的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“叫得好听,就赏你一口饭吃。”
他转身从餐桌上端来一碗饭,是我昨天没吃的冷饭。
然后,他当着我的面,将那碗饭,“哗啦”一声,全部倒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。
雪白的米粒混着灰尘,散落一地。
“哈哈哈哈!”
他和郑晓晓一起爆发出刺耳的大笑,享受着将我的人格彻底踩在脚下的快感。
这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。
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,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。
感受着冰冷的米粒黏在脸颊上的屈辱。
我的精神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眼前阵阵发黑,耳朵里嗡嗡作响,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扭曲的笑脸。
所有的尊严,所有的爱恋,所有的过往,都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。
我的人生,好像已经走到了尽头。
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。
再也没有光。
……
顾远舟终于笑够了。
他得意洋洋地捡起地上的协议,仔细地吹了吹上面的墨迹,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。
他以为,他大功告成了。
就在他准备将协议收进公文包时——
“砰!”
一声巨响。
公寓那扇昂贵的实木门,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
木屑纷飞中,几道身影冲了进来。
为首的,是我那个当律师的发小,他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,以及一位神情严肃的公证人员。
顾远舟和郑晓晓的笑声戛然而止,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一副滑稽的惊愕。
我趴在地上,慢慢地,慢慢地抬起头。
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,我从怀里掏出一部一直开着录音功能的老人机。
“非法拘禁、胁迫、人身侮辱、教唆伪证。”
我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。
“这些录音,够你把牢底坐穿了吗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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