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过多久,也依旧是我大靖的天下,闻时,你我少时相识,朕念你多次救我性命,才对外谎称你被凌迟,可你安了不该安的心,朕不得不将你关起来。”
我听着宋祁年的话云里雾里,刚想冲出去,他再次开口:“闻时,今夜我们就把真相说出来吧。”
迈出去的脚停在空中,真相…到底是什么真相?
“真相就是镇北侯已死,塞北犹如一座空城,我北狄不日就将南下,统一南北,指日可待!”
郑闻时的话像一颗惊雷在我头上炸开,我脸色惨白,双拳紧握,手指甲嵌入掌心,不可思议的看着宋祁年。
“闻…闻时…我父兄是你杀的?”我走出暗处,颤声问他,心口那股扯痛,怎么也平复不了。
看见我的一刹那,郑闻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,望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。
“安宁?”他似乎不信我真的站在他面前,“你…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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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!我父兄是不是你杀的?”我声嘶力竭,拼命摇头,“闻时,你快说,不是你杀的。”
可郑闻时他低着头,颓着肩,静静地站着不动。
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,但是被背叛的痛苦却像一把把刀子一样,无情的剜着我的心。
宋祁年上前抱住我,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,安慰道:“我之所以对你撒谎,是因为春夏是左相的人。”
我的嘴唇微微发抖,突如其来的真相如同一阵狂风,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彻底颠覆。
“真相到底是什么?宋祁年,你是什么角色?”
我又是什么角色?郑闻时又是什么角色?
与我相识十二年的二人,在这场博弈中又是如何伪装的这般好?
我的闻时,他说过的,谁都不可信,可我却只信了他。
雍州郑氏,为何在这场博弈中被株连九族。
一系列的事情压的我喘不过气来,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,身体摇摇欲坠。
“安宁!”
郑闻时和宋祁年同时喊出声,在最后倒下时,我望向郑闻时。
那个曾经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如今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。
雍州郑氏,雍州郑氏。
“安宁,回东都后,要小心雍州郑氏。”
九年前回东都时,父亲为我扶马前行,临别前,他好像对我说过这样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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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我派兵到雍州时,镇北侯已经…我没料到左相下手这么快…”。
宋祁年握着我的手,在榻前哭的声泪俱下。
我浑身无力,眼神涣散,知道自己命不久,张梨初的毒酒已入骨三分。
我睡了好久,做了好大的一场梦,只是这一场大梦,似乎让我理清了所有的真相。
装病的宋祁年,以侍从身份进宫的郑闻时,还有被召回东都的我。
在九年前,我们就已经在棋盘上,由着人操控。
“四皇子…”我颤颤巍巍的回握住宋祁年的手,双眼已经模糊,只能看见影影绰绰,“卑职无能,忘了父亲的叮嘱,雍州郑氏,小心…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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