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新娶了村里养猪大户的女儿为妻。
他们在香软暖炕上洞房花烛、安寝入睡。
我和弟弟却在寒冷恶臭的猪圈饥寒难眠。
只因新娘的两句玩笑话。
“瞧这两孩子,长得还不如猪白净喜人。”
“干脆和猪同吃同住,绝对养得胖胖的!”
不忍弟弟受苦,我在雪地跪了七天七夜求来一个机会。
我打工赚钱养弟弟,他可以从猪圈搬到柴房。
可三年后,弟弟突然哭着打来电话。
“姐,救救我……”
“雨木,你慢点说,发生什么了?”
我心焦地摘下手套,从流水线上偷跑出来接电话。
电话那头,隐约还有女人嬉笑的声音。
拿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雨木,你还在吗?快说话!”
在一阵粗重疲惫的喘息后,弟弟嗓音沙哑地回话。
“姐,你什么时候回家?”
“我……我想你了。”
他吞吞吐吐的样子,明显是另有隐情。
来不及多想,我立即回应道:
“别怕,姐姐马上就回去,你一定等我!”
正要挂电话去找车间组长请假,女人突然开口。
“你看婶婶多疼你啊。”
“你想姐姐,婶婶就给你用手机联系她。”
“你再卖力点让我舒服舒服,我给你买手机咋样?”
这时我才听清女人的声音。
她是我继母的好姐妹,已经丧偶多年的王寡妇!
手机中继续传出的声音,让我汗毛倒竖。
我不敢深想,急忙赶回农村老家。
就连给弟弟准备的成人礼物都忘了拿。
刚到村口,一个人影跌跌撞撞朝我跑过来。
我心疼地看着眼前骨瘦如柴、印堂发黑的弟弟。
他怎么被磋磨成这副样子了?
弟弟“扑通”一下跪倒在我怀里,泣不成声。
“姐!继母逼我做种男!”
“什么是种男?”
我眉心紧蹙,害怕听到不好的解释。
他眼底溢满屈辱和愤恨,双眼赤红地瞪着。
“就是让我像公猪配种那样,和许多女人睡觉!”
“姐,我……我活不下去了!”
他放开我的手,猛地起身跳进村口的水井里。
“雨木!”
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救起。
怒气冲冲地背着晕厥的弟弟一脚踹开了院门。
“王春花,你给我出来!”
继母大腹便便地从猪圈探出脑袋。
一看是我回来了,立即不爽地开口咒骂。
“你个小贱蹄子,吃了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名?”
“没挣够钱回来作啥子作?”
“还有你那弱鸡弟弟,不干活跑去下河游泳?”
她这副嘴脸,完全不似平日里装着表面和善那般。
如此大吵大嚷也不见我爸身影。
看来是一家之主不在,她懒得掩饰真面目。
我刚将弟弟放在墙角休息。
抬眼就看到王春花正双手钳住小公猪。
让其骑在一只比公猪大了六七倍的老母猪身上。
公猪下身那里早已被磨得肿胀通红。
它表情痛苦地挣扎嘶吼着,比过年杀猪的叫声更凄惨。
我不禁一阵恶寒,咬牙切齿地质问道:
“你也是这样强迫我弟弟做种男的?!”
王春花闻言,非但不心虚。
反而目光怨毒地瞪了我弟弟一眼。
“雨木这个大漏勺啥都说,看来是我打得轻了!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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