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猎那日,我穿了一身骑装,牵了府中最好的枣红色大马,早早地就到了皇家猎场。
与凌淞并肩时,发现他的马比我的还矮了半头。
他略有些尴尬地问:
“湘儿,你也要进林中狩猎吗?”
我点头。
父皇自小便不限制我学任何东西,因而我不仅工于琴棋书画,也擅长弓马骑射。
事实上,每年的秋猎,我都会下场参与。
似是为了迁就我,入场时凌淞并未像旁人那般飞驰,而是放慢了速度与我并行。
我却手上使劲,骏马登时冲进了林中。
凌淞急道:
“湘儿,等等我!”
我笑着回过头:
“表哥快来,我看见猎物了!”
我顺着事先规划好的路线飞驰。
一闪身,我们都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林子里。
天色渐晚,参加狩猎的人都陆陆续续归来。
此时我的心腹找到父皇,急得快要哭出来:
“陛下!公主与太子殿下迟迟未归,恐生意外,恳请陛下派人去搜寻!”
父皇大惊失色,亲自带了一整队侍卫进入猎场找人。
直到月上梢头,才终于在一处山崖下找到满身狼藉的我们。
看见父皇,我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:
“父皇!太子表哥他为了保护我,摔晕过去了!”
一夜兵荒马乱。
第二日,凌淞醒来时,我并不在他榻边,只有一位太医在为他拭汗。
他用力抓住太医的手,急切道:
“快、快去叫圣上——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我站在房门口,泪汪汪地看着他。
太医识趣地行礼离开,我则扑在榻上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:
“表哥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!你怎么那么傻!”
“还好你醒了,否则我不如死了算了!”
凌淞的眼神却难掩恐惧,见到父皇也进来了,他才勉强道:
“别说傻话。”
我擦了擦眼泪,看向他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怜惜:
“表哥,他们说你的双腿断了,救不回来了。”
闻言,凌淞如遭五雷轰顶,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。
要知道,身有残疾是不可能做皇帝的!
我柔声安慰他:
“没关系的,表哥,做不了皇帝,你还是能做我的驸马。”
“我不会抛弃你的。”
父皇见我这样体贴温柔,不由得一阵欣慰。
可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忧心。
他年事已高,偏偏这个时候皇储出了问题。
他从哪再去弄个会对公主好的太子来?
我已站起身来,无视了崩溃得把手心都掐出血的凌淞,温声对父皇说:
“父皇,我们出去聊。”
我们并肩走到庭院中。
我看着父皇,忽然一撩衣袍,朝着他跪了下去。
自我出生起,便从未向任何人行过如此大礼。
父皇大惊失色,想来扶我:
“湘儿,你这是作甚?!”
我却跪拜不起:
“父皇,凌淞不堪大用,为江山维稳,儿臣斗胆自荐,请父皇立儿臣为太子!”
话语掷地有声,不仅父皇愣住了,屋里那仍在崩溃的人也愣住了。
我却扬起头,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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