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想到她那冰冷的神情,虽然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,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把手和脚都往后缩了缩,不为别的,仅仅只是想表现出我对她的绝对尊重!----没办法,牛叉的女人,气场就是强大到足以让她身边的男人畏手畏脚!
还有,她还真是没有辜负她的名字,整个人上上下下,都透露着一股子冰寒,让人很难靠近。
吴听寒没有理会我的惊呼,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一下,只是一直把玩着她手里的那把剪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我试探性的问了句,讲,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?
她没问我,而是看了一眼张哈子,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,她讲,开不开井?
我看见张哈子抬起头来往我这边‘看’了一眼,然后伸出小指头,用大拇指捏着,对吴听寒讲,开个卵子滴井,等他死老再讲!一共就屁大点儿东西,你也好意思让老子开井?
讲完之后,他就起身回房去了。
我不知道张哈子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,但我却看见洛小阳等人的脸上,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抹惆怅。
我不知道他们所谓的开井是什么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我死了再说,但我却莫名的,能感受到他们心底那抹不开的悲伤。
吴听寒看了我一眼,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拿起脚边放着的一管东西,站起身来,往我身后走去。
看见她手里那管东西的时候,我才发现,那不就是我在屋子里误认为是一根铁管的东西吗?此时在月光下,我才看清楚,那哪里是什么铁管,分明就是一卷被卷起来的画纸。
所以,她拿着一卷画纸在我房里干什么?总不可能是在画画吧,乌漆墨黑的,怎么画?闭着眼睛画吗?
我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,然后顺着吴听寒的步子,看着她走到一口井旁,双手捧着那卷画纸,站立不动。
我到现在才知道,原来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口井。而在这口井上,还盖着一块宽厚的石板盖子,把井口给彻底堵住了。
所以,他们之前说的开井,应该就是说的这个了吧?
念头刚起,我就看见吴听寒双手一旋,手里的那管画卷便竖在她身前,再然后因为她是背对着我的,所以她接下来的动作我就看不见了,只知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,手上空无一物。
我瞪大眼睛,左看右看,那卷画纸去哪里了?
洛小阳拍了拍我的肩,讲,别找了,塞到井里去了。
我看的很清楚,他拍我肩膀的时候,是从下往上,跟王先生的手法一模一样!
果然是匠门里的通用手法。
从井边走回来的吴听寒,拍了拍我的另一侧肩膀,然后对我讲,走吧。
我有些懵,忙问,这个点走?
不是我不想走,而是现在凌晨三四点的样子,这个点走,是不是太危险了些?
她看了看我手腕,讲,再晚的话,怕是只能给王先生收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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