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声音望过去,就看到沈之南穿着一身裁剪贴合的休闲装推门走了进来。
衣服剪裁得体贴合,绝不是一个小助理能随便买到的。
沈之南看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,得意地拽了下衣角。
“这身衣服是江姐姐说我工作辛苦,特意送给我的,祁总,是哪有问题吗?”
正说着,沈之南已经故意贴到了江语晨身上,眼睛看过来,里面写满了得意。
我没有理会沈之南的挑衅,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江语晨。
她果然没有听出沈之南语气里的嘲讽,反而笑着嗔怪道:
“不过是件衣服,喜欢下次还给你买!”
然后她又看向我:
“阿南就是小孩子心气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我紧紧抿着唇,没有出声。
正说着话,沈之南的视线落在江语晨身旁的蛋糕上,当即用双手捂住嘴,惊喜地叫出声:
“江姐姐,你真的没忘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呀!”
“不过做这蛋糕的人也太马虎了,一周年居然写成了十周年!”
江语晨了然地笑了笑,伸出手指擦掉一部分奶油,随即把沾着奶油的手指凑到沈之南嘴边。
“你瞧,这不就成一周年了嘛!”
沈之南满眼情意地含住她的手指吸吮着。
“姐姐对我真好!”
两人眼神胶着,满是缱绻。我懒得再看,径直起身离开。
这一次,再没人来拦我。
车子驶出小区后,我给律师打去电话。
“把离婚协议准备好,财产分割就按之前说的办,让她净身出户。”
3
我走出家门不到一小时,手机就尖锐地响起,屏幕上跳动着江语晨的名字。
接起的瞬间,江语晨的怒吼从电话那头传过来:
“祁宴!你安的什么心!蛋糕里放了戒指你不提前说!阿南误食了戒指,现在都进医院了!”
“你就那么嫉妒阿南吗?就因为我送了他雪茄和衣服,你就故意害他进医院!”
我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,骨膜嗡嗡作响。
那枚铂金钻戒,是我托人在南非矿区挑的鸽血红裸石,连夜送到比利时切割打磨,内壁刻着我们结婚日期的缩写。
早上亲手埋进蛋糕时,我还笑着想,等她发现时会不会跳起来抱住我。
可现在,它成了我“害人”的证据。
“那戒指是……”
“少狡辩!”
江语晨粗暴地打断我的话,“现在立刻来医院给阿南道歉!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
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沈之南虚弱的声音,像裹着蜜糖的刀:
“姐姐,别跟祁总吵了……他或许不是故意的……我没事的……”
“怎么能没事!”
江语晨的语气瞬间软下来,带着我许久未闻的怜惜。
“都怪他!好好的纪念日搞成这样,等你好了,我带你去马尔代夫补过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。”
“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陪阿南,你自己在家待着。”
她丢下这句话,“啪”地挂断电话。
听筒里的忙音像钝器,一下下敲在我心上。
挂断电话,我苦笑出声。
清晨,我带着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去医院。
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看见沈之南靠在床头,江语晨正用棉签蘸着水喂他。
听见脚步声,沈之南抬眼,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,突然伸手揽住江语晨的腰,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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