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女人眉眼温婉,嘴角噙着笑意。
那是二十八岁的乔安夏,纪淮舟曾捧在心尖上的人。
纪淮舟如遭雷击,整个人险些站不稳。
乔安夏死了?
怎么可能。
她分明昨天还在跟他说话。
纪淮舟目龇欲裂,猛地扑上去摇晃地上的乔安雅。
“丫头,别装死了!这又是你们姐妹二人的什么把戏?”
可摇了半天,女孩都毫无反应。
纪淮舟颤着手去探她鼻息。
气息全无。
纪淮舟踉跄起身,后背撞上积满灰尘的旧木架,震落一片蛛网。
“乔安夏!你给我出来!”
空荡阴冷的地下室里,回应他的只有死寂。
“纪总,乔小姐,就在这盒子里……”老花匠指着骨灰盒,“十年前的腊月二十九,大雪封山了,乔小姐发高烧,救护车上不去,可怜呐……”
纪淮舟的呼吸骤然停止。
他记起来了,那个除夕夜。
那天,手机上有几十个来自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。
他当时在做什么?
在暖气充足的纪宅里,和陈璐,还有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听着窗外喜庆的爆竹声,享受着阖家团圆。
手机被他调成了静音,随意丢在沙发角落,屏幕明明灭灭,最终归于黑暗。
“轰隆――!”
又是一道惊雷撕裂夜空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。
他猛地捂住心口,高大的身躯晃了晃,单膝重重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
助理惊慌地冲进来扶他:“纪总!”
纪淮舟挥开助理的手,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骨灰盒。
他伸出手,指尖颤抖,一点点触碰到冰冷的瓷面。
“安夏……”
这十年,他在恨一个死人?
他折磨的,是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幻影?
“找人验!给我验清楚!这到底是谁的骨灰!”他对着助理咆哮,眼底是疯狂的偏执,“我不信乔安夏死了!”
在书房里烟灰缸里的烟蒂,堆成一座小山的时候,鉴定报告出来了。
报告显示,骨灰样本dna与乔安夏生前的生物样本比对一致。
纪淮舟捏着那张薄薄的报告,指关节捏得泛白。
他嘴唇颤抖,“那这些日子来,和我说话的人是谁?”
周遭的人都安静了。
过于怪力乱神,谁都不敢乱说话。
纪淮舟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――
是乔安夏滞留不散的灵魂。
这几日的种种异常,在脑子里飞速掠过。
乔安夏的手,怎么捂都捂不热。
她做了一桌子菜,自己却一口不吃……
原来她早就死了。
纪淮舟忽然笑了,笑得讽刺,笑得泪水汹涌。
那他还在她面前,提及那些过继子女的事,真是可笑至极!
他双眼猩红,赶走所有人,抱着冰冷的骨灰盒,蜷缩在地板上。
“安夏,你走的时候,是不是很冷啊?”
“对不起,都是我断了你的生路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可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啊?”
“你是怨我不信你吗?”
“你回来好不好?我信你,我都信你,你想怎么打我,骂我都行,你回来好不好?求求你了……”
男人哭到失声,可无论他怎么哀求,逝去的人都回不来了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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