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再听,可陈璐似乎察觉到门外有人,匆忙挂断电话躺下了。
纪淮舟站在冰冷的走廊里,怀里的铁盒硌得肋骨生疼。
良久,他离开了医院大楼,站在冷风里,给助理拨去电话。
“去查几件事情,要快……”
一周后,几份详尽的调查报告,就摆在了纪淮舟的桌上。
助理声音平稳:“纪总,十年前bangjia案发生前,从陈璐的账户汇出去三笔匿名汇款,汇款几经周转,最后汇给了绑匪在境外的空壳公司。”
“当年从绑匪那边查,查不到汇款来源,现在从陈璐的账户查,才查到。”
纪淮舟的指尖压在文件边缘,指节泛白。
“当年作证乔家蓄谋转移资产的会计师,后来移民出国了,最近他觉得风头过了,回国养老,被我们的人在老家逮到了。”
助理扶了下眼镜,镜片后一丝寒芒闪过。
“经过审问,那个会计师亲口承认,当年是陈璐给了他一笔钱,让他作伪证诬陷乔家。”
“还有这个,”助理递过一份录音笔,“疗养院护工的证词,十年前乔小姐进了疗养院后,是陈璐‘递话’,让疗养院所有人都别管她死活。”
录音里传来苍老的声音:“陈小姐说,只要乔安夏死了,纪总就彻底是她的了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乔小姐被纪总抛弃了,无父无母,这十年,也就她那个妹妹隔三差五来看一下她,所以疗养院除了给口饭,基本不会有人管她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,她居然顽强地活了十年,还被你们纪家接了回去……”
录音笔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纪淮舟拳头攥紧,手背青筋暴起。
护工以为乔安夏命硬,居然能无病无痛地活十年。
殊不知,那十年,只是乔安夏的一缕幽魂在滞留。
助理观察了一下老板的神色,吞了口唾沫,继续汇报。
“关于陈璐前些日子从露台被推下去,那个露台刚好是监控死角,但是我找到了一个新来的小园丁。”
门打开,保镖带着一个脸蛋稚嫩的男生进来。
男生低垂着头,结结巴巴但清晰地说:“那日,我在花园里工作,抬头就看见陈璐小姐自己往外栽倒,然后她又拽住了乔小姐……”
纪淮舟沉默不语,额头上青筋已经突突跳了。
助理示意男生出去,汇报了最后一件事情。
“那日硬闯庄园,扬言要刺杀纪总的乔小姐的‘侄女’,我派人去找到了乔家在乡下的长辈,翻了族谱,发现根本没有‘乔雨薇’这号人,她是假冒的。”
“在她的出租房里,搜出了一百万现金,查了钞票连号,是陈璐以纪家名义取的钱。”
纪淮舟猛地起身,西装下摆扫过桌面,文件散落一地。
他下颌紧绷,隐忍着滔天怒火:“呵……看来是时隔多年,觉得自己绝对不会露馅了,都懈怠到给连号钞票了。”
“备车,去医院。”
医院病房里。
陈璐刚从昏迷中醒来,看见纪淮舟推门而入,立刻挤出柔弱的表情:“淮舟,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纪淮舟的手掌已经甩在她脸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病房里瞬间死寂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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