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说,“母亲,若是可以,婉卿纵使用这条命去换邹家舅舅,表兄表弟们活下来都愿意啊。
可是母亲不知,前些日子,太子殿下因大姐姐几句话,同我生了嫌隙,只以为我与小郡王有什么首尾。
如今,已经好些日子不曾理我。婉卿连太子的面都见不上,又谈何求情…”
她哭得梨花带雨,抽抽搭搭的,瘦弱单薄的肩膀也跟着发抖。
见她如此伤心的模样,实在不似说谎,邹氏的心才稍安。
又知道是窦雪辞害得婉卿同太子生分,眼中的怨毒几乎凝成实质。
“好…好啊,这个小贱蹄子!她就是见不得你好!”
庄婉卿几乎哭倒在邹氏面前,“母亲,婉卿如今在这个家里无人可以依靠,太子殿下又不见我。
婉卿好怕,大姐姐不喜婉卿。没有母亲庇护,婉卿如履薄冰…”
邹氏一颗心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恼怒,窦雪辞竟将她的婉卿逼到这般地步。
“我的儿,别怕,母亲知道你如今在二房住着。有你大哥哥在,他会护着你的!”
看她那样脆弱无助,邹氏好些没忍住将实情告诉庄婉卿。
可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邹家刚出事时,那人曾来过一次,告诫她许多。
否则,邹氏会闹得更厉害,如今已是收敛了。
“别哭我的儿,眼睛都肿了,母亲瞧着心疼。”
邹氏费力地抬起手,摩挲着庄婉卿的脸颊,又说,“如今你最要紧的是重得太子欢心,只有你做了太子妃,这家里才有咱们母女说话的地方!”
“是,女儿都听母亲的。
过几日就是元宵灯会,只盼着那日能见到太子殿下…”
想起窦常月曾说过,那日她定能见到太子,而且太子对她的情意经过元宵灯会,还会更甚从前。
庄婉卿心底便忍不住雀跃,期待着那日的到来。
不久,离了锦绣阁。
邹氏虽然歇了叫她去求太子的心思,却依旧嘱咐,邹云谏流放出京那日,千万去看看邹云谏。
又拿了一千两出来,叫她帮邹云谏路上打点。
日后若有时机,再求太子赦免邹家活着的人。
谁知到了邹云谏被押出京那日,庄婉卿并未去送邹云谏。
敲登闻鼓这样的大事,加之大理寺和刑部,京兆府公开审理,满京城都知道渔阳知县邹文德瞒报灾情,草菅人命。
如今谁提起来,不狠狠唾一口。
她若是去看了表哥,叫太子知道,会不会觉得她不识大体,与罪臣之子相交过密?
于是,庄婉卿只叫下面丫鬟送了二十两银子过去给邹云谏。
落蕊拿钱去时,庄婉卿同她说,“母亲如何知道那些衙役的可恨,真拿了一千两过去,叫人搜出来,表哥更不好过。
少少的拿一些便罢了,那些衙役纵使知道,也未必看得上。
等表哥到了崖州,咱们再打点也不迟。”
城门外,邹云谏戴着枷锁脚链,步履蹒跚,时不时还被身后的衙役抽一鞭子。
昔日清俊绝伦的轮廓,如今一片蜡黄,双颊深深凹陷下去。
嘴唇干裂开数道血口,往外渗着血丝…
他如行尸走肉般,眼底一片死灰。
突然,前方有辆马车挡住去路。
万嬷嬷站在车前,见到被衙役压着的邹云谏后,缓步走过去。
“几位差爷请留步,有贵人想同这位邹公子说两句话,烦请行个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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